凤清伶牙俐齿,景明说不过他,只能站在他身边看他逗鸟玩。
少顷,凤清开口问:“那个呼汗轮耶最近给你回的信与之前有什么不同么?”
“感觉他的语气变得亲近了些,话也变得多了些,愿意和我说一些戎狄人的家常事了。”景明想了想道。
凤清听罢,笑了笑道:“用不了多久,他便会成为我们最得力的棋子。”
“此话怎讲?”景明皱眉。
凤清转头白了他一眼,伸出葱白的手指推了他额头一下,恨铁不成钢道:“你呀……这些年是怎么在曲阳活下来的?”
景明怔了怔,不知为何,他脑海里闪现出一幅诡异的画面:凤清挽着发髻穿着农家人长穿的粗布衣,叉腰站在门口嗔怪他晚归。
景明下意识抓住凤清白皙的手,怔怔地瞧着眼前眉眼顾盼流彩的凤清。
凤清被他这突然的举动震的愣住了,他微微红了脸,抽回自己的手,转身就要走,景明回过神慌忙追上前问道:“为何呼汗轮耶会成为我们最得力的棋子?”
“你还记不记得与戎狄开战前,我让你活捉呼汗伦耶,其余戎狄士卒一个也不留?”凤清看了他一眼道。
“嗯。记得。呼汗轮耶是位好将军,杀了他太可惜了。”景明点了点头道。
“啧……”凤清皱皱眉,看来这人能在曲阳活到现在根本不是城府太深,而是他头脑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