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林炎抓抓脑袋，“图书馆吗？”

潘巧云摇头轻笑，“再猜。”

“学生会的会议室？”

“不是。”

“篮球馆？”

“不是。”

“女生澡堂？”

“去你的！”潘巧云翻翻白眼，捏了他一下，“就知道你不记得，是在这里！”

林炎愣住了：“这里？夜市一条街？”

他是真的没有任何印象。

潘巧云随后就拉着他，走向夜市的南面，在一家叫作“千人千面”的面馆前停了下来，指着那牌匾，说道，“在这里！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

林炎惊呆了。

因为，他还是想不起来。

“我......来过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