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听到这话,神情似乎有些颇为骄傲,“这蝶骨花,可是我们祖传的手艺,这东西传男不传女,孩儿她爹又是家里的独苗儿。大人,不是我吹牛,怕是整个长安城,只有我家能做出这等绝妙的东西来!”
“那你们主要出货的渠道是什么地方?”
“不瞒大人,说来也怪。”阿姊抱怨道,“兴许是前些日子的蜀椒闹得太凶了,我们这个蝶骨花因为稀少,大伙儿又都未曾见过,自然接受的就少。”
阿姊顿了顿,“还是前些日子的一个酒坊老板慧眼识珠,买了些去,反响不错后,便有了许多酒坊找到我们,想要拿货。只不过,最初的那家酒坊又给了我们一笔银子,让我们专供他家,其他的酒坊,我们便没有往外卖了。”
“这家酒坊叫什么?”韦灵儿问。
那阿姊却支支吾吾了起来,半天说不完整一个字。韦灵儿只好问,“是不是叫吉春居酒坊?”
“对,就是什么猪……”
“哎呀,老婆子,是吉春居,我要给你纠正多少遍。”院内的男人有些嫌弃,转身对韦灵儿和尤庆道,“我家老婆子没上过私塾,不识字,记性又差,不好意思。”
“无妨。”韦灵儿道,“先头的那瓶生子药,是什么地方给你们开的?”
“是外头的一家新开的医馆。”阿姊道,“叫什么……”
“凤捱医馆。”还是院内的男人开口。
“凤捱?”邹飞闻言有些诧异,低声道,“大人,今早院内的那个小吏就吐槽过这个医馆,说是只要女子进入,男子不可踏进半步。”
“我知道。”韦灵儿道,“装一点点蝶骨花,我们去一趟这个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