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双手托着脸叹气,喜欢一个人真的好难。
厨房里,宋尧手忙脚乱,一个梨子削得坑坑洼洼,切梨的动静大的堪比命案现场。
“嘶——”
忽然,伴随着一声刀落,宋科长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翁施立即起身,拖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飞跑过去:“怎么了怎么了?切到手指头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宋尧把右手食指贴到翁施嘴唇上,可怜巴巴地皱着眉:“切着手了,赶紧给我吸吸。”
翁施无语:“……你不是右手拿的刀吗,怎么会切到右手。”
宋科长装出一脸天真,换了只手递到翁施嘴边:“那你给我舔舔左手。”
他手指头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别说伤口了,连点儿皮都没破。
“宋老师,”翁施拍掉他的手,幽怨地看着他,“你就别逗我了。”
“这不是看你一个人待着无聊,”宋尧弹了弹他的鼻梁,“给你找点乐子。”
炖锅里的冰糖水咕嘟嘟冒着泡泡,翁施提不起精神,垂头丧气地说:“吓都吓死了,一点都不可乐。”
“这么点事儿就能把你吓死啊,”宋尧心里特美,拎起坑坑洼洼的梨子扔进锅里,笑着说,“小怂胆儿,去把鞋穿上。”
两个人坐在餐桌边,翁施面前是一碗梨汤,宋尧面前是一杯白开水。
翁施小口小口地抿着,和小猫吃食似的,宋尧看着着急:“大口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