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听到他的说法,第一个联想到一些情况,问:“如果是单纯的过目不忘,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吧?”
降谷零也反应了过来:“难不成黑泽君……”
黑泽久信也没有隐瞒,大方地承认:“是的,其实不是过目不忘,是超忆症。”
他把这件事说出来也有展示自己能力的意思。没点能力他都不太好意思和这些警校精英待在一起。
就像哥哥说的那样,正确使用这份能力吧,也不要只因为痛苦而忘记它带来的好处。
“超忆症。”五个人都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个病症,又想到黑泽久信的身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景光很难不联想到自己过去所患的轻微失忆。
松田拍了拍黑泽久信的肩膀:“我等下就给你推荐几本和拆弹有关的书,以你的能力应该很快就能入门,我就可以教你实际操作了。”
“看来我也要多花点时间看书了。”降谷零说,“总不能被学弟比了下去吧。”
黑泽久信轻声说:“谢谢。”
在六个人的努力下,还没到六点,澡堂和更衣室就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黑泽久信没有再久留,和五人道别后就离开了。
他能在这个时间线待的时间不多了,他也需要找个人,还要回一趟家。
虽然琴酒断了他的生活费,但是还有系统给他的钱,足以让他想买啥就买啥。黑泽久信毫不吝啬地给自己买了最贵的手机,重新办了手机卡。
他拨通了松清凌太的电话。
“是我,黑泽久信。”
“卧槽你怎么还敢联系我?你就不怕被你哥发现吗?”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黑泽久信有点怀念,但也没耽误,直切主题:“这个号码他不知道。你有时间出来和我见一面吗?”
松清凌太迟疑了几秒,骂骂咧咧地回答他:“什么时候?我被你哥发现你可要保我。”
黑泽久信说了个时间地点,挂电话前最后问了几句:“凌太,如果很多年后我让你进组织帮我做事,你会愿意吗?”
另一边的声音有点古怪,反问他:“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我现在不就在组织帮你做事吗?你是超忆症好了还是怎么的,这都忘了?”
这是黑泽久信没想到的,他反应很快,笑骂了好友几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他对着手机沉思,这又是什么情况?
他自己跑来为考警校做准备,结果让朋友跑去组织为他做事?
我不懂,但是我大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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