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戴手表的人指的是谁,不用说大家也明白。
“意思是我差点被你戳瞎,我还要给你付工资的大头?”梁卿书大约也是没想到有人敢这么把他当成冤大头,顿时更气了,不由重重咬了下后槽牙,“你雇主这算盘打得够精的。”
男人没再说话,似乎也清楚他是踢到了铁板,梁卿书并非他开始所想的那样只是家里有几个臭钱的富二代,想用这种方法在他身上诈钱,显然是痴人说梦。
他顿时有点后悔接了这个单子。“行了,你不说也无所谓。”梁卿书忽然冷笑一声,从容不迫地道,“我大概已经知道你的雇主是谁了。真可惜你们不做殡葬业,不然就可以给他收尸了。”
男人眼睛睁得更大了,好像一时间分不清梁卿书这话是真心的,还是纯粹威胁放空话。
不过他也是经过重重训练出来的人,这会见余深因为梁卿书的话有所松动,对他控制没那么用力了,眼珠一转,趁着余深不备猛然弹跳起来,冲着他一脚便迅速往外退。
余深轻松躲开了这一击,却并没有追击男人的意思,这让男人产生了一丝恍惚的疑惑。
“滚吧。”倒是梁卿书先发了话,“我们对你已经没有兴趣了,”
男人顿时心情复杂,但他也知道凭他一个人是奈何不了这两个人的,更何况他还丢了武器,打不过就走是万古不变的真理,当即头也不回地朝着另外的车厢跑走了,中途经过别的乘客,都被他吓得哇哇大叫,尖叫着让他不要过来。
“走了。”余深对梁卿书说。
“嗯。”梁卿书打量着自己手上的锥子,说,“黔乐因为风气特殊的原因,有这种愿意接脏活的人也不奇怪。重点在于他们的雇主是谁。从刚才反复提到手表来看,多半是也参加了这次游戏的猎人。”
“猎人?”
“专门在游戏里狙击别的玩家的货色。”梁卿书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