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在电梯里揉了揉有点困倦的眼睛:“你不用顾忌我,我困着困着就不困了。”
“已经聊得差不多了,再聊下去也就是一些细枝末节,这些在谈合同的时候聊也可以,”江鹤的目光落在晋远那白皙脖颈上愈发清晰的吻痕上,喉结轻颤,“比起让你在茶室犯困,不如早些回来做点让你精神事的不好吗?”
晋远犯困还没清醒过来,听见江鹤这么一说,刚想问做什么精神的事,一下刻电梯抵达了江鹤的房间,他就被江鹤搂进了怀里,唇瓣相抵,放肆亲吻了起来。
晋远被他突然地吻,吻得一愣,随即他便笑了起来,一边回吻着江鹤,一边笑着问他:“你这是憋多久了,这么着急?”
“你觉得呢。”江鹤蹭了蹭他的鼻尖,唇瓣磨着他的唇瓣,轻喘着反问他。
晋远笑着故意躲了躲:“我不知道。”
江鹤圈着他,不让他躲,继续吻着他:“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屋里喘息声不断加重,就在晋远的裙子都已经被撩了起来的时候,江鹤的电话声突然响了起来,而且完全没有要挂断的架势。
江鹤抱歉地放开了晋远,用手背抹了抹唇边的水渍,拿起电话看了看来电显示,不悦地接了起来:“什么事?”
因为站得比较近的缘故,晋远隐约从电话里听到几个模糊的词,好像是在说高什么的,系统什么的,公司什么的,但是电话里那端的声音说得太快太急,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听错,只知道江鹤在接听电话的时候,眉头越皱越深,看向晋远的目光也越来越愧疚,最后挂断电话前,面色阴沉了一下:“我知道了,给我订最快的航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