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哑然,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六点,问晋远道:“接下来去哪儿?”
晋远眼眸里的笑意收敛,脸上笑容却依旧:“当然是回家啦。”
江鹤愕然:“这么早就回去了?”
这一天未免也过得太快了些,感觉他们好像还什么都没有做。
晋远给他算道:“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西城区,回到市区需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现在六点左右,加上路上的红绿灯和堵车,到家也差不多八九点了,这会走刚好。”
江鹤心里再舍不得与晋远分离,但听晋远这样一说,还是决定听从他的安排。
回去的路上晋远没有再像来时一路跟江鹤说说笑笑,他脱下穿了一天的西装外套叠好放在后座,仰头倒在椅背上,陷入了沉睡,玩了一天,他的嗜睡的毛病又犯了。
再醒来时,他感觉有个人正在轻微地扯自己,不舒服地睁开了眼,骤然对上一张温润俊雅的容颜,且面前的人手里正扯着他颈环上的那根链子。
晋远挑了挑眉,哑声问他:“喜欢这样的?”
“不是,”江鹤扯着晋远的脖环链显得有点局促,“是你睡觉的时候压到这根链子,睡得不安稳,我只是想帮你扯出来。”
晋远看着手肘处还压着的一半链子瞬间了然,不过他眯了眯眼,没打算这样放过江鹤。
他抬手牵过江鹤的手攀到他腿上那根腿环处,轻轻晃了晃脑袋,让江鹤手上的那根链子摆动起来,扬起眼睫,眼睛里勾着媚态地看着他,张开薄唇在他的手背上柔柔地舔舐了一下,嗓音暗哑地问他:“老板,养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