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的疼痛越频繁。
他忍着疼,抱紧了沈初棠,固执地重复说:“你只能......是我的。”
次日清晨,沈初棠醒来时,感觉脖子一阵酥麻。
她皱眉一看,脖颈上星星点点,全是啃咬的痕迹。
“你怎么一大早就……”
陆询嗓音低哑:“没忍住。”
五天未碰她,又整夜抱着她,他几乎要被欲望烧疯。
他不是另一个陆询。
那个人会忍,他不会。
他想要的,从不掩饰。
两个小时后,沈初棠赶到剧组。
化妆师瞥见她脖子上的痕迹,再扫了眼一旁陪她来的陆询,秒懂,憋笑。
“这儿蚊子多,被咬了。”沈初棠欲盖弥彰地解释,耳根发烫。
都说了别亲脖子,陆询偏亲!
化妆师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
今日拍摄的是女主“重生归来”入小门派的戏。
沈初棠穿着一身绿色坠花纱裙,清新可人,扮作扫地弟子,被欺负的楚楚可怜。
薛言言在旁边疯狂拍照:“啊啊!这个风格又茶又美,卧槽!真好看!
“不行,我得拍个够发给林声!”
片场不远,秦湛空着的时间走了过来,坐到陆询身旁。
他倒了杯茶,轻声开口:“听说陆长官前几天重伤住院?”
陆询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指尖:“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秦湛含笑看着他,意有所指:“陆长官倒是比以前,更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