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棠望着韩菡被押走的方向，转头看向陆询：“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陆询语气淡漠，目光平静得无波无澜：“特辑司的规矩，一旦嫌疑人涉及重大案件，可使用特殊手段进行审讯。”

“她老实交代还好，如果不说......我有的是办法。”

沈初棠后背一凉，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她知道陆询平时虽然看似冷静克制，但在执法的时候，他的狠厉手段绝不是吓唬人。

随后，她转过头看向秦湛，“谢谢你，秦湛。今天要不是你，我恐怕没那么容易让她露出马脚。”

周晏之在一旁意味深长地看了秦湛两眼。

为了套话，竟然连自己“不能生育”的瞎话都能说出口。

这男人，是个狠人。

“我们之间，不必言谢。”秦湛神色温和地笑了笑：“明天是你的杀青戏，早点来剧组。”

沈初棠点头：“好，明天见。”

秦湛走出餐厅时，助理小金已经等在门外，替他拉开车门。

他抬脚上车，随手将外套扔到一旁，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松了松袖口，神色平静得让人捉摸不透。

小金看着他，迟疑了几秒，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秦总，您真的把韩小姐送进去了？秘书长那边……”

秦湛薄唇微微勾起，“孰轻孰重，韩陵心里应该清楚。”

“至于不听话的棋子，没有留下的必要。”

车厢内的温度似乎骤然降低了几分，小金听到这句话，后背微微发凉。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问道：“可韩小姐会不会说出您和秘书长交易的那些事？”

秦湛轻笑了一声：“说就说了。你以为，陆询真的不知道？”

小金神色骤变，“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