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寂静中水声渐起,纠缠的呼吸裹着隐秘声响升温。
陆询的吻带着攻城略地的凶悍,碾碎她所有呜咽。
晶莹的汗珠从她下颌坠落,在锁骨汇成一片晶莹。
直到缺氧的刺痛漫上眼眶,陆询才松开发红的唇,喘息灼着她耳尖:"意味着,会被这样对待。”
"还要我帮你洗吗?"
沈初棠连连摇头,红意从脸颊烧到耳根。
“不、不要了。”
……
把沈初棠哄睡着后,陆询却浑身燥火难消,抬步走进浴室。
冷水从头上洒落,顺着紧实的腰肌滑落。
他和沈初棠之间,就像是缠满荆棘的莫比乌斯环。
疯长的爱意撑裂每根骨骼,在胸腔里长出带刺的藤蔓。
那些丑陋的嫉妒与占有欲,随着藤蔓绞缠心脏,将理智勒出道道血痕。
可他始终缄默,亦不敢言说。
生怕,说出来的后果,比死亡更让人难以承受。
周日难得休息,沈初棠却因为宿醉,早上十点才从床上爬起。
浴室花洒哗啦啦响了五分钟,她才慢吞吞坐进浴缸。
热水漫过锁骨时,林声的电话撞了进来。
”宝贝,不得不说你人缘是真好!”
“昨晚节目刚结束,秦湛就将黑你那段视频的前后发到了网上,舆论瞬间就反转了回来!光一个早上,我就收到了五个商务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