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吗？”

“吵。”

“我不觉得，有点好奇他准备说些什么。”

主要是，看看狗嘴怎么吐出象牙。

斐辞予皱了皱眉，一本正经的上眼药，“林晨人品有问题，没必要听他说话。”

“可他已经说了。”

“那你就当没听到。”

戚玥忍住笑，“那我已经听到的怎么办？”

“那、”斐辞予纠结的张了张嘴，还是咬牙问了出来，“那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万一，我是说万一，像他说的那样我是在利用你......”

“利用我什么？”戚玥继续装傻。

斐辞予垂眸，“利用你获得资源，利用你报复他，都可以。”

直接说开，总比林晨在背后挑拨离间好。

戚玥也很喜欢这种直白的处理方式，微微勾唇道。

“资源，报复，能做到这些的不只有我。”

指尖在他流畅的脸庞上划过，意有所指——

虽然火炎内部禁止某些潜规则，但在这个算不上干净的圈子里，只要他愿意，依旧能靠这张脸获得最好的资源。

斐辞予听懂了她的意思，心头却没有变得轻松。

他是不愿意走捷径来获取某些利益没错，可事实上，他也并非她想的那么纯粹良善。

利用她报复林晨的想法，不是没有出现过，在她主动靠近他，在她加上他的联系方式，在她来找他的时候......

他脑中曾无数次闪过林晨那张得意的脸。

直到刚刚，所有的犹豫、纠结、阴暗的心思，都在被林晨揭穿后化为慌乱。

“是林晨不配。”

他第一次主动牵上戚玥的手，指缝紧紧相扣，眉眼飞扬，声音温柔，“万一因为他失去我的女朋友，那可亏大了。”

从前，林晨不配让他放弃自己底线去报复。

现在，林晨更不配让他利用心上人去报复。

戚玥可是他第一、不，第二眼心动的心上人，幸运的让心上人成为了女朋友，谈好恋爱比什么都重要。

林晨这个未来手下败将，怎么能和他女朋友比？

“这话我喜欢，他确实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