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辞无声听着时冕的话语,他从未注意过的事情,他从小到大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地从时冕口中说了出来。
他身上有异味,他是一个信息素很臭的人。
他是踩着母亲尸骨活下来的人,尸臭味是他的报应。
这么多年来,无数这样的话语充斥在陆砚辞耳中,他已经近乎麻木地接受了这样的自己——他就是这么糟糕的一个人。
而现在……而现在时冕告诉他,这一切都并非如此?
他竟然也是个会散发出甜腻信息素的Alpha。
“闻到了吗?周围的味道。”捂住腺体的手终于被拿开,时冕鼻尖抵在陆砚辞后颈处,说话时热气全都喷洒而上,“现在又变了,好腥……”
陆砚辞终于也尝试着抬起头去嗅闻空气中自己的味道,混在醇厚的奶糖香气中,那是一股难以形容的腥瑟气。
陆砚辞咽喉哽住,有些僵硬:“这也不好闻。”
“那是因为你在想不正经的东西。”时冕眼角挑起,他放缓速度,问道,“你在想什么?味道这么浓……”
陆砚辞被时冕问得又是一哽,他有些忍无可忍,仰头威胁般地咬了咬他的喉结。
浓郁的信息素缠绕而上,与房间内本就存在的奶糖味信息素碰撞在一起,互相争斗,不肯罢休。
Alpha的信息素互相排斥,强制性的标记只会让双方感到痛苦。
时冕却怪异地在这种痛苦中品尝出了一些满足的意味,他隔着层看不清的黑暗,将陆砚辞压得更深,也握得更紧。
他曾经不
陆砚辞无声听着时冕的话语,他从未注意过的事情,他从小到大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地从时冕口中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