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待着吧,你待到死,你有本事这辈子都别回去。”
武功很差,天赋平平的薛顺被这话深深的戳痛了,顿时恼怒了起来。
守成没事人一样笑道:“若是二公子同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他倒是好说话。
将薛顺气的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锤了两下胸口还嫌堵挺呢。
又没吃什么东西,肚子不舒服,人也昏沉了有些晕,打了个晃被申椒扶住了。
守成见状脸色大变,白脸都吓红了:“十七公子已经中毒了嘛?这是哪个卑鄙小人干的,属下竟一无所觉,实在有负二公子之托,若是十七公子因此殒命,属下定然以身相殉,属下……”
“你不要鬼叫,一边儿去吧,我没事,我这儿有郎中。”
薛顺恨不得直接叫他滚,可到底这人没什么坏心眼,又是二哥一番好意才派来的,而且薛顺的脾气也比从前好了许多,所以还算耐得住性子,平静的吩咐了一声。
守成勉强放下心,沉默的退开几步,还认真的看着上前把脉的魏钱,知道听他说:“没什么事儿,吃点东西就好了。”
才猛的放下心来,呼的吐了一口气。
众人一齐看向他。
守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吃的放哪儿了,属下去拿吧。”
“不必,屋里就有。”魏钱不无得意的仰起头来。
莲瓜配合的夸道:“多亏魏郎中深谋远虑,怕出什么大事,便让我们拿了许多吃食藏在屋里,免得到时出不去再饿的没饭吃。”
这事说来还得感谢薛琅他们。
要不是莲瓜她们经历过挨了打还被困在院里诵经祈福,忍饥挨饿的事,也见过申椒她们被关起来不给一口水米的事,她们是懒得折腾的。
哪会像现在这样,干脆将米缸挪了进来,还打了几坛水在屋中。
薛顺要吃东西,用小炉子就能煮。
她们还帮魏钱将他房里的药也全都倒动来了呢。
不多时她们就一人一碗粥捧着吸溜吸溜的喝了起来。
或坐或站,仿佛一屋子的难民,凄凉的别说油花儿了连口咸菜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