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关系到海棠能不能洗掉杀人嫌疑,她就皱起眉头仔细回忆:“我当时发现茶几上的茶壶里没水,就拿着茶壶去了厨房。
谁知道厨房里的暖水瓶也都是空的,我……”说到这里,全婶就顿住了。
因为她惊恐地发现,从发现暖水瓶是空的后,到在车子的后备箱醒来,她的记忆是一片空白。
邱队见全婶脸上流露出惊恐的神色,精神一振,追问道:“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不,我发现暖水瓶是空的后,再有记忆是在车子的后备箱。
所以中间有段时间,我被催眠了,这期间我干了什么,有没有伤害到棠棠?”话到后面,全婶的语气非常急切。
邱队摇了摇头:“海棠同志发现你不对劲后,一直在试图叫醒你,并且就快成功时,你和她都被设局的人药倒了。”
知道自己没有伤害到海棠,全婶松了口气,但心里仍然懊悔,还是大意了。
她又仔细将从离开徐宅到金家这一路的过程回忆了一遍,然后回邱队:“所以催眠我的,是不是我们帮助过的那个老太太?”
邱队点头:“多谢全同志的配合,你可以回家了,之后如果还有什么疑问,我们会再联系你。”
“配合你们,是我身为公民的义务。”全婶回应了一句,然后被一旁的女公安带出审讯室。
海棠这边,回到徐宅后,立刻拿了干净的衣服,去了卫生间。
等她一身清爽地从卫生间出来,来到正屋的客厅,就见徐嫣然正在通电话。
海棠安静地坐到一旁,拿毛巾擦头发,等她将头发上的水份,差不多弄干净,徐嫣然也挂了电话。
然后跟海棠道:“是公安局那边的电话,一共两件事,那位孙助理,说你从金家出来,坐车没走出多远就说约了同学,然后下车,让她带着小全先离开。
另一件事,小全找到了,被关在一辆装了定时炸弹小轿车的后备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