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时代,不管有什么捕风捉影的事,只要想举报,一举报一个准,何况是这些有关两性敏感的举报,必会闹得浑身是嘴,能说十八门外语都解释不清。
所以,宋教授心里憋屈极了,讲课时便把内容加深了一个大级别,让冯禄一句也回答不上来,而江竹芽仍旧有问必答,他想让冯禄看个明白,他的法语水平和人家没有任何可比性,都不能同日而语,希望他知难而退。
可是,江竹芽离开那一会儿,冯禄再次威胁宋教授,让他立刻宣布队长是他,宋教授怒了,他想直接宣布江竹芽是队长,他啥也不怕,愿意怎么举报就怎么举报吧,他刚从泥潭里拔出来,再进去又如何,可是又怕连累江竹芽。
这小丫头前途无量,不能因为自己只凭义气做事,不考虑后果,影响她一辈子。于是,他出去找那教授商量一下。
“你再会说也没有用,法语领队必须是我的,你不论什么都要听我的命令行事。”冯禄嚣张的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不让你干什么,你就不能干什么。”
他放肆的从上到下的打量江竹芽,那目光着实令人恶心,江竹芽的拳头硬了,初见面时对冯禄的印象也还行,那是伪装了的吧,此刻这是不想再装了,暴露原形了?
“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想在这说了算,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江竹芽不屑的说。
“我有没有那个本事,我这就给你看看,我的本事大着呢。” 冯禄起身关了小会议室的门,把门反锁了,江竹芽想,诶呦,谢谢了,我正想这么干呢。
“你这小样还挺招人疼的,来,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冯禄凑近江竹芽,一脸猥琐的笑,一只魔爪去解腰带,伸出另一只魔爪,想去摸江竹芽的脸,江竹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用力,咔嚓,胳膊脱臼了,抬手一拳,打到冯禄的胸口,冯禄感觉心都碎了。
前世的江竹芽,一拳能打碎一块木板,现在,她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冯禄的肋骨就算不断也会裂几根。
冯禄嗷嗷叫着还不服输,另一只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向江竹芽的脸甩出一巴掌,江竹芽怎么可能让他打到,提起一把椅子挡在面前,冯禄甩出去的巴掌此时已经收不回来,打到椅子上,也是他力气用得太大,椅子背都被他打断了,他的手指也不知道噶倍儿噶倍儿断了几根。
冯禄又是一阵惨叫,江竹芽趁机飞起一脚,直奔他的脆弱之处,小子,让你本事大,让你不怀好意,看你这个德行,欺负过的人肯定少不了,芽姐就当替天行道,以绝后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