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武艺被卷走，千钧一发之际，他想救对方的念头很强烈。

强烈到他都没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身随意念，直接就沙化成小龙卷风，朝着玻璃洞口就飞了出去。

窗口之外，他看到了一片的漆黑，原来外面什么都没有，没有路灯，没有月光，所以他完全看不见工厂之外的景观。

他觉得外面的情况不对劲，不管是哪里，就算是乌云满天，看到的天空都不应该是纯黑的，那种黑跟墨汁一样。

如果没有乌云，那么天空就是深蓝色，绝对不会是纯黑。

这种如墨汁般的黑让程川觉得这个地方很不对劲，即使此时的他觉得自己也不对劲。

他抓住了武艺，他发现被神秘力量带出来的武艺似乎一直被拖着往黑暗里去，他以为自己需要费很大的功夫才能带走武艺。

可是当他抓住武艺的时候，那股神秘的力量似乎消失了，他很轻易就把人给带了回去。

为了不让那些破裂的玻璃割伤武艺，他沙化的身体把对方整个包裹起来，顺利地穿过了破裂的洞口，然后回到了走道上。

刚变化回来的程川一眼就看到站在他面前露出惊恐表情的宁书。

他才恍然这种变化自己都接受不了，何况是别人，为了安抚宁书他率先出声解释。

“真，真的是你？你……”宁书说话时的颤音还是透露了她的害怕。

“是我，真的，我不会伤害你。”程川心里那个苦啊，就差跪下来告诉她，他——如假包换。

“那，那就好。”宁书似乎接受了，“武艺，你没事吧？”

宁书看到了惊魂未定的武艺，假装关心了一下，主要是为了转移程川的注意力，她害怕啊，真的害怕。

那些偶像剧里说的台词“什么化成灰都认得”“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