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初抬眼看向沈惊澜,心里堵得那口气更不顺了。
她耐着性子解释,“在禹郡的时候,我就和你解释过了,是一场误会,圣人赐婚,我和凌大人都是自愿的。”
沈惊澜听到温若初解释的同时,把她和凌玄礼放在一起,貌似还带着几分维护凌玄礼的意思,脸色更不好了。
“要不是我折返上京,你和凌玄礼已经成亲了。”
“我为什么和凌大人成亲?”
温若初觉得沈惊澜好像没听懂她的话,她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疾步走到沈惊澜面前,挺了挺小腹。
“还不是因为他们,你干的好事!”
沈惊澜下意识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小腹,低着头,瓮声瓮气道。
“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和凌玄礼在一起喝酒,你醉酒忘事。”
温若初:“……”
好样的,上升到人身攻击了。
她醉酒,仅限于确定周围环境绝对安全才醉酒,和凌玄礼一起吃酒的时候,在军营,她心里有数,掌握着分寸呢。
要不是沈惊澜一走了之,拿她当陌生人,她心里不痛快,也不至于去找凌玄礼吃酒。
她是有错,可错又不全在她身上。
她就不懂了,她和凌玄礼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沈惊澜吃的哪门子歪醋?
沈惊澜和凌玄礼不是很好的朋友?
沈惊澜为何处处针对凌玄礼?
“你什么意思?不会以为那天你若是没回去,肚子里的孩子就姓凌了?”
沈惊澜收回手,避开温若初视线。
“我没有。”
“你就是!”
温若初算是看出来了,沈惊澜今天就是纯纯的和她找不痛快。
她翻了一个大白眼,坐回软椅,顺着沈惊澜的方才话茬,拉着长调阴阳怪气。
“也对,我和凌玄礼大婚在即,你把我掳走,若是这么算,那你最多算……”
温若初歪着脑袋想了想,瞪着一双澄澈明亮的眼睛看向沈惊澜。
“……外室!”
“你!”
沈惊澜气结,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着拳头。
沈惊澜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眉心拧得都快拧成蝴蝶结,被她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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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
温若初梗着脖子,挑衅地看着沈惊澜。
沈惊澜说不过她生闷气的样子,看在眼里,心里得意,有些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