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儿听出了孟听雨语气中的不悦,连忙抬头慌张解释:“没有打算。小姐就是小姐,我……岂有我这个做奴婢置喙的道理。”
“你知道就好。”孟听雨收起笑意,冷淡道,“甄小姐虽是在我们皇城司手中丢了的,但我们也及时追回来了。我能保证,她确实毫发无损。你告诉周妈妈,便是你们小姐生在乡下,但主子就是主子,做奴才的就不该怠慢轻视,更遑论造谣中伤。这在皇城司里,会被凌迟处死!”
冬儿几乎是落荒而逃。
孟听雨的这番话,在次日也传入了周婆子耳中。
不管心中作何想法,周婆子面上倒是没敢再说什么,看到孟听雨时还谄媚的打了招呼。
孟听雨按住腰间佩刀,视而不见的从她面前走过。
周婆子气哽,却到底没敢吭声。
又等了一日左右,谢绥一行人才终于姗姗来迟。
看到云菅浑身轻松的从马车里下来,周婆子双眼瞬间瞪起,不满的嘀嘀咕咕:“怨不得叫我们在这里好等,原是乘坐了马车。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还被人扛在马上颠簸呢……”
冬儿受了孟听雨警告,如今再听到周婆子这话,没好气道:“小姐是主子,千金之体,我们做下人的怎好与主子比?”
周婆子眉头一拧,刚想教训冬儿几句,就见冬儿脸色突然有些难看,甚至是迫不及待的朝着云菅奔了过去。
周婆子细细一看,发现云菅身后跟下来了个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