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回到岸上,几乎全身湿透,重新在鱼钩上挂上鱼饵抛入水中,吴邪把钓上来的鱼放在小桶里。
这条是今天晚上收获的第一条鱼,虽然弄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但他心情其实挺好。
现在已经是春天,温度也已经不算太低了,但是浑身湿透,还是很冷。
他有点郁闷,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连走路都要摔跤了,还连累小哥的衣服也湿了。
不过,平地摔不是他的基本操作吗?想到这也就不郁闷了。
吴邪看向小哥,小哥仍然坐在他对面的柳树根上,离他不到一米,小哥把粘在身上的湿衣服脱了,拿在手里。
吴邪静静的看着他,盯着他头发上滴落下来的水滴,掉落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往下滑。
吴邪的视线追随着水珠,从胸口到紧实的腹肌,还在往下滑……
吴邪一时间有点心猿意马,一下子莫名其妙的就脸红了。
“这个,《渔经》里总没有记载吧?”
吴邪一愣,没听错吧?闷油瓶都会开他玩笑了。
吴邪坐起来半跪在防水布上,双手抓住小哥的手臂,凑到他耳边说一句:“《渔经》里没有记载,我可以给你记载。”
说着,就在小哥肩膀上咬一口,这一口咬的不轻不重,反正会留下印记。
还没等他双手抱紧小哥,小哥上来就把他压在了树根之间的防水布上。
小哥手里的衣服往后一扔,精准无误的盖住了他放在旁边的手电。
光线顿时暗下来,只有月光照着在不远处的河面,他们是在树荫中,一片黑暗。
吴邪几乎看不清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但能听到小哥微微的喘息声,他同样的语气在吴邪耳边说了句:“现在吗?”
小哥俯身朝他吻过来,虽然吴邪回应着他,但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这是在野外,随时都会有人来,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小哥,不能在这儿……”
他知道,其实小哥比他更有理智,他不会在这种地方真的把事情做到底。
果然,一吻结束,小哥渐渐的平复下来,抱着他的手,在他的后腰上轻轻抚摸,温声说:“回去吧,你的衣服湿了,会生病的。”
吴邪摇头:“不行,我今晚非钓到大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