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幅官民和谐的场面,宋时欢猛地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宋裕,“父亲,这些人人都穿着不凡,但那些顺着泥泞小路来永宁县的百姓呢?”
那些人穿的衣服都是棉布麻衣,就像被施粥的劳工一样,他们进了永宁县之后,又去了哪呢?
“这个好办,我们走一遍小路不就知道了。”
宋裕正了正神色,目光里也染上了几分寒意。
同一时间。
大部队抵达吉安府。
知府和下辖县区的县令纷纷在吉安府的城门外迎接,可接到的却是两辆空荡荡的马车。
“这......秦王殿下和福安郡主去哪里了?”
吉安府知州早就听闻秦王大名,说话也愈发的小心翼翼。
只见六喜笑着开口,“各位大人,王爷和郡主说此行既为祭祖,就不在吉安府过多停留,所以带着郡主直接出发去永宁县了。”
瞬间,人群中的永宁县县令马良浑身一颤。
“那我们该如何迎接王爷和郡主呢?”
“各位大人明日一早在永宁县城门外迎接便是。”六喜说罢,几位官员们都急匆匆的朝着永宁县的方向而去,生怕赶不上明日一早的迎接。
“马大人,这一次若是还有高升的机会,你就莫要推辞了。”
吉安府知州还不忘拍了拍马良,一副和蔼的模样。
“下官多谢大人提点。”
次日一早。
数十位官员齐刷刷的站在永宁县的城门外,各个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着大路的出口。
一直等到了正午。
只见宋裕带着宋时欢从泥泞的小路走了出来,两人腿脚上皆是泥点子,宋裕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开口:
“永宁县怎么连修缮道路的银子都没有?”
“谁是永宁县县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