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马化腾的眼镜滑到鼻尖，他忘了推回去。

就在这时，张志东举手提问："要是AI乱来怎么办？比如骗钱或者骂人..."

"区块链。"卓西度斩钉截铁地说，"所有聊天记录上链。AI违规就罚款扣元币，用户耍赖就冻结账号。"他画了个锁的图案，"这是给AI戴电子脚铐。"

马化腾突然站起来，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雨中的深圳。霓虹灯在雨中晕染开来，像是一幅未完成的水彩画。

"卓哥，"他转过身，声音有些颤抖，"这AI...真不会造反？"

卓西度大笑，从公文包里拿出两罐啤酒，扔给马化腾一罐："怕啥？你QQ秀穿裤衩这么多年，造反过吗？"

当晚的烧烤摊上，马化腾灌下第五瓶啤酒时，终于在那份合作协议上签了字。签完最后一个字，他突然抓住卓西度的手腕："卓哥，我还有个问题..."

卓西度咬了一口烤腰子，含糊不清地说："问。"

"为什么选腾讯？你们完全可以自己做..."

卓西度放下烤串，擦了擦嘴："因为QQ有3亿用户。"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而3亿个钱包，比任何技术都值钱。"

三个月后，QQ2.0上线。深圳的网吧里，第一批"AI聊天致富"的小广告如野草般蔓延。《日赚300！教你训练AI替你和网恋对象聊天！》的传单塞满了每个网吧主机的键盘缝隙。

2001年1月，华盛顿白宫战情室。CIA局长乔治·特尼特的手指在投影仪画面上颤抖："先生们，中国人正在用AI进行大规模社交武器化！"

屏幕上显示着QQAI的后台数据：

《AI代写情书服务，包挽回前任》月销10万单

小主，

《教会你的AI骂赢美国网友》精品课299元

深圳某网吧横幅："用QQAI打工，白宫都给你赚回来！"

国家安全顾问康多莉扎·赖斯摘下眼镜，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所以...我们被中国网友的AI骂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