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池郁点点头：“现在看也不迟，不过别太晚睡了。”

“你是要和我挂电话了吗？这么说话。”何知秋歪了歪头，打开电视。

“……不想挂，你不是要看比赛么？”莫池郁声音温柔，透过手机穿出来带了点电流的沙沙声。

“嗯，你赢了吗？”何知秋换了个姿势躺着，想着什么时候去买个手机支架好了。

“当然，怎么了吗？”莫池郁有点疑惑。

“我都知道你赢了，其实这比赛不看也无所谓，和你打电话比较重要么。”何知秋还不忘对莫池郁眨眨眼。

莫池郁：“……”

两人无言对视片刻，莫池郁偏开头，耳朵粉红：“你开心就好。”

何知秋捂着嘴笑起来，大艺术家害羞真的很可爱啊哈哈哈哈哈。

“嗯，你准备什么时候睡？”何知秋指节抵住唇，挡住一部分笑意。

“你什么时候睡？我不一定，一会儿可能还要画会儿画。”莫池郁偏了偏头，他素描的笔放在床头柜上，夜晚对画家和作家都很重要，灵感在无声的夜里像水流一般悄然划过，只有醒着的人才能抓到。

“嗯，那我看会儿电视就睡。”何知秋调到比赛重播，开始看起来。

“我们电话挂着吗？”莫池郁问道：“一会儿想睡了说一声，我挂电话。”

何知秋点点头：“那还视频吗？”

“我还想再看看你……”莫池郁眨眨左眼：“你不想再看看我吗？”

“我在电视上看着呢。”何知秋挑了挑下巴，电视里，莫池郁正站在舞台一边和大家打着招呼。

“那和电话里的能一样吗？”莫池郁没忍住吐槽道。

“好好好……”何知秋笑着，本来想哄哄对方，陆晟的视频通话却突然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