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春暗暗道:“只怕她是逃出来的?”
“逃出来的?”张若怜一个惊呼,再被井春瞪了一眼后又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挺着大肚子,能从那逃出来?”
井春摇了摇头,“不知。但你看,阿诺姑娘身上穿的衣服松松垮垮的,一看就是不合身的,这种情况便是为了掩人耳目偷偷跑出来的,脸蛋、手指也被保护得很好,应该是大户人家,不愁吃穿。”
“我也同意井姑娘的观点,”崔依说着,便将手中的扳指拿了出来,“这板子是阿诺姑娘交给我的,我也不懂什么成色,但我摸着这扳指十分细腻,价值应该不菲。”
井春接过扳指,在太阳光线中看了看,这这扳指凝脂如雪,透光清澈柔和,井春看了一眼自己腕上的镯子,应该是同一种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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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姜和瑾送的东西不会差。
井春回道:“这扳指的确价值不菲,若是他人送我,我也得好好斟酌下收不收。”
“我看看。”张若怜见状,拿过扳指,也学着井春的样子在阳光下看了看。
“井姑娘也怀疑这扳指的来历?”
井春却是将目光看向了还在看扳指的张若怜,“张工,此事你怎么看?”
“我?”张若怜回头看着井春,摇头道:“我可不是认识什么玉石翡翠的,也看不明白。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扳指与囚禁阿诺姑娘的人有关。”
“怎么说?”
“井工刚才不是说阿诺姑娘可能是从大户人家逃出来的吗?再加上这个扳指价值不菲,冥冥之中,两者不就是相关吗?”
崔依又看了井春,“井姑娘也是这么觉得?”
井春点了点头,“崔大夫可还记不记阿诺姑娘上次来的时候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将买下堕胎药?”
“我记得好像是没有银两。”
“正是这个原有,如今阿诺姑娘身上多了个扳指,这可不似原先了,而且还一股脑地往百草堂里面求助,百草堂悬壶济世的名声在外,面对阿诺姑娘这样的女子自然不会不管不顾,而且这个扳指也理所应当地成为‘药费’。”
井春继续说道:“若是说阿诺姑娘在来百草堂之前一直被人囚禁,那么这个扳指的突然出现就必然与囚禁阿诺姑娘之人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