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两字,任世华听此,不觉一笑,刚想着伸手,却又呆愣住,恍然间他明白了什么,将手收了回来。
至于那任世华要受到何种刑罚,只有律法判定。
此案算是告一段落了,宋一问还要喝汤故尚商议如何判定,便先行退了一步。
几个小吏凑上前,纷纷嚷道要看看孩子,一时间,陆仵作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忽而,那婴儿又开了啼哭。
陆仵作转手便将孩子交到了韩玉燕的怀中,“这孩子许是尿了,我去那个换洗的尿布过来,韩姑娘,你是孩子的母亲,也该知道要如何处理。”
陆仵作的搪塞有些突如其来,但韩玉燕还是不由自主地便抱回了孩子,这贴近的温暖让韩玉燕也有些不禁愣神,低眉看着襁褓中的孩子。
那一刻,眼神由冷静到慌张,由慌张再到平和,最终归于母性的温柔,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原先一般冰冷,仿佛这个孩子就是一个巨大的火炉一样,能够温暖韩玉燕的心。
下一秒,韩玉燕又恍然间有些不知所措,双臂中的婴儿似乎也变得更加沉重,“不行不行,这孩子、这孩子让我觉得有些面生。”
阿明却道:“我听说小孩子都长得可快了,说起来也有好几日不见了,韩姑娘见她面生也是应该的。”
听此,韩玉燕再次试图接受面前的孩子,眼神也在此柔和起来。
“那这孩子,韩姑娘,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韩姑娘的声音忽而低沉了几分,眼睛一直放在了那个孩子身上,“不过,一想到这个孩子今日在公堂上帮了我,我就觉得兴许养个孩子也没什么……”
这个想法很大胆,不是说不行,而是韩玉燕今后所面临的阻力简直是大如天际。
当倘若这是韩玉燕自己下地决心要做的选择,井春的态度依旧是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