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案子宋一问也不是说没有重视过,但此次的死婴案宋一问却是从头跟到现在,不敢有丝毫的马虎,甚至将王鼎都安排的十分妥当。
宋一问何曾在井春等人面前放过狠话,他可是向来知晓官场的道理,如今对这次的死婴案如此看重,保不齐是因为什么事情。
汤故尚微微一笑,想不到这井春倒是能察言观色到如此之细,便问道:“那你觉得是何缘由?”
井春也笑道:“我若是明白倒也不必问您了。”
汤故尚四处看了看,见着有几个衙役路过,自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出来说。”
见着汤故尚出去,井春也跟了上去。
汤故尚见着四下无人,又想起方才井春问的问题,便道:“大人上心些不好吗?此案暂且没有用到你的地方,怎么?你这是又打算插手了。”
“也不是说大人上心不好,只是见着你们时间紧任务重的,倒显得我这个闲人惭愧。”
汤故尚笑了笑,道:“大人也是人啊,你如此能揣测人心,怎么连这个都没有留心到呢?”
井春微微愣了一下,“怎么说?”
“大人可是父母官,父母官父母官,连着父母二字,又如何能对刚出生的婴儿不重视?”
“这个道理我知道,可陆仵作也说了,那孩子自出生时便是个死胎,既然都没活过,如何能算是一条生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