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十块,也有十一,十二块的,过年的时候还会额外多给五六块。
连续给了两年多一些,后来大约是白寡妇发现了,何大清才零零星星的给了一些。
按照三年,每个月十块,那也得是三百六十块钱,只少不多的。
算利息,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当然啦,相对于易中海的工资,这些钱不算什么。
可这些钱对于当时的何雨柱可是一笔大钱。有了这个钱,当时他就不用每个月过的那么慌张。
也不会挨饿。
要知道,当时他还没有进轧钢厂,还是一个学徒呢。
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现在,易中海可不好接话了,这周围的可都是四合院里的,是左邻右舍。
“柱子,我这也是想要锻炼你独立自主。你看你现在多好,都当上主任了。
好,既然你现在说起这笔钱,那我可以给你们的。但是你们俩个必须去和好如初。”
“中海,你啊!你这个人爱算计,你和何大清当年的事情,原本我也不愿意在柱子面前再提及的。
我只能说柱子也知道的差不多了,你也瞒不住。不是你的东西,你怎么能拿呢?”
聋老太太的意思,就是易中海想贪墨何大清汇过来的钱。
现在汇钱已经是事实,钱在易中海那里也是事实,还好多年了,但是这个事情别说何雨柱和何雨水,这个院里谁也不知道。
周围,已经议论纷纷。
易中海如果被坐实了贪墨何大清汇给雨水和傻柱的钱,那么后果就是直接没了脸皮。
现在聋老太太发话,易中海得接着。
“老太太,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那是为了锻炼柱子自立。您老现在看看,孩子现在不好吗?
他已经当上了轧钢厂领导,您老再看雨水,现在也已经是纺织厂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