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马雷摸着一圈圈时光轮盘的同心圆。

他也是一个计算机很牛的科学家，对于这上面的内容，自然是直接就能看懂了。

但看懂不代表他就能接受。

一个个同心圆上的内容很冰冷，让他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

但这些，他都知道，是真的。

“怎么样？看明白了？”穆正华转头看了看时光轮盘的里面。

确保小草还没有出来，也是松了一口气，现在绝对不是让对方发现的时候 ，马雷还需要时间发育。

“看明白了。”马雷缓缓起身，眼前密密麻麻的同心圆他已经没有必要看了，因为太多了，在原地无意识的低喃，“人性，真是丑陋啊！”

穆正华闻言，身体微微一僵。

他知道，人性中还有一些好的东西，对弱者富有同情心、母亲对子女的爱……

这些都是好东西。

但并没有直接反驳。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脑子里想的什么，原本打算好的计划，明明都已经快要进行到末尾了。

他现在却有些迷茫了。

他的本意只是要毁掉人性中那些丑陋部分的束缚，却不想伤害好的那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