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卡尔毕竟不清楚天使对于虚空的研究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而这一次努撒对阵两位高阶天使，卡尔索性就派出自己研究的虚空机甲。

来探一探天使的虚实，要不然在明知这一次努撒等于失败的情况下，卡尔也没必要在给他一次机会。

同样的，机甲取得成果并不让卡尔意外，天使果然在上一次经历过针对天使基因的虚空打击后。

小主，

给剩余的天使全部植入了虚空防护程序，以防止接下来的战斗中，在受到虚空的干扰。

但她们的防护并不完全，只要不是特定针对基因引擎层面的虚空打击。

并且不被受到打击的天使意识到她遭遇了虚空，她们的虚空防护并不会被激发。

同时根据虚空打击的程度，防护的结果也会产生变化。

这是卡尔根据刚才机甲的战斗结果得出的结论。

这足以说明，天使对于虚空的研究并不领先或者与他同等。

这种程度的虚空防护，在卡尔看来，与其说是天使的整体研究得到了突破，更不如说是一个了解虚空的人。

根据卡尔之前暴露出的情报，而特意设计的防护程序，并不代表天使本身的水平。

而很明显，这个人就是艾希。

遥想在她与华烨大战时展现的对于虚空技术的压制。

卡尔对于艾希本人也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

这并不是爱慕，只是对于艾希所具备虚空理论的可能。

要知道科技的发展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其背后必然有完备的理论支撑和实践数据。

艾希能够根据他的虚空打击提出相应的防护，那么必然的，艾希她对于虚的了解。

才是真正不下于卡尔的人。

想到这里，卡尔的心中也涌起了一丝向往。

“我真的很好奇，你还能给我带来多少惊喜。”

“艾希，你的暗数据表明你是盘古文明的造神遗产。”

“可是如果盘古文明对于虚空的研究已经到了这般地步，那么毁灭他们的虚空又该有多强大完美呢。”

自言自语的卡尔双眸中涌现出一丝痴迷，虽然转瞬即逝，但是对于几乎没有情感的卡尔来说也是难得一见了。

而也就在这时，一道惊雷打在了卡尔的虚空机甲身上。

“呦，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