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过后，刚刚还耀眼璀璨的恒星已然荡然无存。

链接黑洞引擎的机甲，因此而彻底报废。

可卡尔丝毫都不在意。

转头看向凉冰，卡尔的表情依旧淡漠，但是语气却变的激动起来。

“怎么样？凉冰？这才是虚空的魅力，黑洞引擎只是一个给华烨的实验品。”

“但是却足以应对，宇宙破坏力最大的恒星。”

“如果它继续发展下去，你能预想到他能创造出怎样的时代吗？”

“这将是比主神时代更伟大的时刻。”

“我们将突破最高智慧，不在受限。”

“凉冰难道你对此不激动，不好奇吗？”

说着说着，卡尔的声音变的狂热起来。

即使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学子，当他在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炫耀着自己最成功的事业时。

其眼中也久违的涌现出了希望的光。

不过。

对于这般表现的卡尔，凉冰反而摇头拒绝道。

“卡尔，我说过，我对你没兴趣，将自己改造为幻体的你，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你可以用虚空恐惧威胁我，甚至动用大时钟，将我一直囚禁在你的死歌书院。”

“但我不会再同你一起。”

“卡尔，超神学院的时光早都过去了。”

“我当年穿着低胸装你都不敢看我，现在和我说话，你依旧不敢与我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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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呢？”

嘴角上扬，凉冰耸了耸肩膀。

水蛇一般的身躯依旧妖娆美丽，即便整个星系此时逐渐黯淡无光，凉冰在卡尔眼中依旧如象牙般白皙耀眼。

但……这份美丽，终究不属于他。

“好吧，凉冰。”

“我不会强迫你的。”

“既然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