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也不可以。卡尔把自己变成幻体，本身的存在就可以算上脱离了主生物世界，在加上其用大时钟，将自己的暗信息保护了起来。”

“即便是现在的我，能观察到的也仅仅只有很少一部分。”

“很少一部分？”

“比如什么？”

对凯莎的解释，鹤熙十分理解，作为天使在整个已知宇宙，最大的潜在威胁。

卡尔在地球上显露出的虚空技术，如果没有艾希，就完全可以说打了天使个措手不及。

直到现在，鹤熙还在加紧对其打击的天使基因漏洞，进行调补和修正呢。

并且准备按照艾希的说法，给所有的天使身上至少加个虚空抵御引擎。

所以即便只有一点，鹤熙也想进一步了解卡尔。

而对于鹤熙的追问，凯莎却罕见的沉默了一下。

甚至回答的声音，也夹杂了丝丝笑意。

“比如，卡尔这个学子，从咱们和超神学院合作开始，一直暗恋到莫甘娜现在，还在自己的办公室中，挂了一副天使凉冰的画像。”

“啊？”

凯莎的爆料让鹤熙一时间大吃一惊。

即便鹤熙和凯莎都猜测过，卡尔是不是对莫甘娜有过不一样的情感。

但当这件事被实锤，对于鹤熙来说仍不亚于惊天大瓜。

毕竟，即使成为了神，爱聊八卦也是女人的天性。

以往鹤熙与凯莎闲聊的都是手底下小天使的八卦，闲谈以外更多的则是一种吾家有女终嫁人的满足感。

可现在不同，吃到一个同等级的宇宙诸神的大瓜。

这勐料不亚于，你知道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一直喜欢自己。

或者你的班主任突然和自己父亲结婚了。

相当的炸裂。

“那这么说起来。”

“卡尔违背和莫甘娜的约定，突然袭击你们，然后还把艾希一起炸了，除了是为他的虚空考虑以外。”

“不会还是因为嫉妒吧！”

往日里迷迷湖湖的澹蓝眸子突然熠熠生辉。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诸神的一些操作也就不难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