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朱子贺脸上:“滚开!你这个死变态,我是你爷爷!”
睡在上铺的江辞远跟宋誉都跟着醒了过来,打开灯,看着下铺“缠绵”的两个人。
朱子贺被一巴掌扇懵了,醒过来发现自己钻进赵州河被窝里,直接转过头:“呕!”
吐了。
“妈的,你还好意思先吐!”赵州河一脚把朱子贺踹到地上,“你大爷的口味可真重!”
“呸呸呸!”朱子贺摸了一把脸,从地上起来,“兄弟,对不住了,老子梦游了!草!”
江辞远跟宋誉两人当时惊魂未定,纷纷看了对方一眼,还好,他俩睡上铺。
不过比起朱子贺那样,让他们全寝室都震惊的梦游,学姐的倒是显得柔和了很多。
她不会骚扰别人,也不会像朱子贺那样,胡乱钻进别人的被窝里,喊老婆老公的。
她顶多只是坐在沙发上发呆,靠在他的肩膀上,叫了一声“妈妈”就回房间里了。
“她醒来后有印象吗?”江辞远又拿朱子贺想了一下。
如果是梦游中途,被扇醒过来,那他自己是有印象的,好歹知道梦游了。
如果没有醒过,那早上基本没印象。
像上一次,朱子贺梦到自己鞋子脏了,起来刷鞋,用他自己的牙刷刷的。
第二天醒来,他哎呀了一声:“这是哪个田螺姑娘夜里偷偷进来,帮我把这鞋子刷这么干净了!”
然后美滋滋地拿昨晚刷鞋子的牙刷刷牙了,边刷边费解道:“怎么有股味!”
用朱子贺的话来解释,就是他梦到了什么,然后行动力太强了,身体就动起来,自己爬起来,把事情给做了。
那学姐那是太想妈妈了吗?
毕竟发烧生病的时候,她也喊了妈妈。
江辞远想了想:“明明试着问一下,看看她能不能记得。”
虽然偶尔梦游一下,应该不算什么大问题,但是如果不是自己一个人住的话,有时候还挺危险的。
第二天,是个晴天。
闹钟响起来的时候,许秋雾就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了,一点也不犹豫,直接梳了头发扎起来后,就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她看了一眼江辞远的房间,静悄悄的,应该还在睡,希望他在这里能睡个好觉。
她去了厨房,煮了皮蛋瘦肉粥跟面条,又简单煎了火腿肠跟培根,做了两个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