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您这是怎么了?” 李喜装出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伸手小心翼翼地搀扶住柳白,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柳府上下还都指着您呢。”
柳白此时伤痛难忍,无力多想,任由李喜将自己扶回书房。一进书房,李喜便轻轻地将柳白安置在椅子上,脸上堆满关切,问道:“家主,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么会伤得如此严重?” 他一边问,一边偷瞄柳白的表情,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柳白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与愤怒,缓了缓神,说道:“路上遭遇不明身份的黑衣人袭击,那三人来势汹汹,一心取我性命。” 说罢,他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出的鲜血溅落在地上。李喜见状,赶忙上前轻轻拍打柳白的后背,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与不甘,表面上仍关切地说道:“家主,您先别说话,好好歇着,我这就去请大夫。” 然而,他心中却想着,既然柳白还活着回来,那便要另寻机会,实现自己霸占柳府家产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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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虚弱地挥挥手,急切催促:“快去,快找医师来!” 李喜点头哈腰,脸上堆满关切:“家主放心,小的这就去。” 可转身瞬间,他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趁柳白闭目养神,李喜悄然靠近,猛地运足灵力,掌心凝聚黑色气流,狠狠击向柳白心脉。“砰!” 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力量惊人。柳白毫无防备,猛遭重击,双眼圆睁,一口鲜血如箭般狂喷而出,溅落在书桌和墙上画卷上,红得刺眼。
柳白身子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捂住胸口,脸上满是痛苦与难以置信。他瘫坐在椅子上,用尽全力抬起头,死死盯着李喜,嘴唇颤抖:“李喜…… 你…… 为何……” 眼神中满是愤怒、疑惑与绝望。
李喜却退后一步,脸上谄媚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贪婪与张狂。他冷笑道:“柳白,你也有今日!这么多年,我在你手下鞍前马后,却只能拿点可怜赏赐。现在,这柳府都归我了!”
柳白剧烈地咳嗽着,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他怒目圆睁,用尽全身力气大骂道:“李喜,你这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当年你不过是个街边快饿死的乞丐,若不是我柳家大发慈悲收留了你,你早就曝尸荒野,哪还有命活到现在!”
柳白气得浑身颤抖,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我柳家待你不薄,让你做管家,柳家大小事务大多交由你打理。每年给你的银两,足够二十户普通人家舒舒服服过上五年!你竟如此不知足,做出这等恩将仇报之事,你良心何在?”
李喜却丝毫不为所动,脸上挂着扭曲的冷笑,说道:“哼,良心?在这世上,只有金银财宝才是实实在在的。我在柳家这么多年,累死累活,得到的再多又如何?哪比得上这柳家全部家产来得诱人。你别再废话,安心上路吧!” 说罢,他又缓缓抬起手,准备再给柳白致命一击。
李喜刚扬起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得意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遗嘱,扔到柳白面前,“柳白,在这上面画押,我给你个痛快。”
柳白目光扫过遗嘱,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自己死后,柳家所有家产归李喜,女儿柳婉儿许配给李喜的儿子李狗。他双眼瞪得几乎要爆裂,怒声吼道:“你这杂种!夺我家产也就罢了,竟还妄图将婉儿许配给你那歪瓜裂枣、四处拈花惹草的混账儿子,绝不可能!”
李喜蹲下身子,凑近柳白,一脸阴狠地威胁:“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现在重伤在身,由不得你不答应。乖乖画押,兴许还能留个全尸,不然,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柳白猛地抬手,想给李喜一巴掌,却因伤势过重,手臂无力地垂落。李喜一把抓住柳白的手,强行要按上印泥画押,柳白拼命挣扎,两人僵持不下。
李喜见柳白拼死挣扎,眼中凶光毕露,他猛地发力,只听 “咔嚓” 一声,竟生生扭折了柳白的手腕。柳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将这书房的空气都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