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成似有所觉,勾起唇角,扬了扬手里的香囊:
“刚刚让你全身僵硬的药,为玉僵丹。
正放在今晚你喝的那杯水中。
此药神奇得很,单独服用,并不会有任何不适。
但只要闻到与之药性相克的玉龙霜叶,就可以让人迅速全身僵硬如玉石,全然动弹不得。
而且,无药可解。”
白清嘉猛地想起吃饭时,他垂首摆弄腰间香囊的模样。
是从那时起,就已经动手了吗?
“至于这香囊中的……”
陶玉成继续展示着那只小黄鸭香囊,笑容依旧温文尔雅,
“这是归元春草,一种香药。
不论是多么清心寡欲的人,只要轻嗅片刻,就会欲火焚身。
我也是偶然发现,玉僵丹的药性,可以用归元春草来解。
至于后果嘛……”
他没说完,只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然后,就当着白清嘉的面将香囊举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
做完这些动作后,他就定定看着已经面色潮红,瘫软在地的白清嘉。
通屋都铺了狐皮地毯,即使和衣躺在地上整晚,都不会觉得冷。
所以男人只是坐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她药性发作的样子,目光温柔如水。
“嘉嘉啊,”他说,“今夜过后,哪怕你执意要回京城,我也可以陪着你。我辛苦筹谋至今,唯一的愿望,就是让你余生都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