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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她被一阵清凉的药膏香味熏醒,每次她受伤很严重,Alan医生才会给她制作这种去血化瘀的药物。
盛洛梨虚弱的趴在床上,眼泪一颗颗流下,浸湿了枕头的一大片,她委屈极了,又不饶人的挑衅:“怎么没把我打死?”
陆肆与坐在床边,粗糙的大掌摩擦,将药膏加热后仔细涂抹在她骶骨的位置,表情凝重,冷冷的低吼:“你还敢跟我狂?!”
“我就狂怎么了?你最近动不动对我发脾气,吼人飙车,摔东西,打我!我是你买回来的奴隶吗?”
盛洛梨真弄不明白陆肆与最近的反常,自从她上次吃冰淇淋昏迷之后,这男人异常黏人,见不到她就要毁天灭地!
提到离婚两个字恨不得要杀了她。
屁股痛得像朵烂掉的毒花,盛洛梨额头热得厉害,不用说也知道是被大魔王欺负到发烧了。
陆肆与看着小姑娘可怜样,背影一僵,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幽幽叹气:“以后不准有离开我的念头,忤逆我对你没好处。”
“是你要囚禁我在先!”盛洛梨忍着疼坐起身,扯了一张毯子裹住身子,颤抖着牙关开口:“当初你为了我能正常生活,宁愿豁出性命也要帮我恢复心智。”
“现在我好了,接受了双胞胎之死,想上学念书,你却擅自张狂的囚禁我,监控我的一举一动……”
盛洛梨已经忍受不了陆肆与逐渐显露的病态偏执,恨恨抹掉眼泪,“你说看我笑,可我最近流得泪全拜你所赐……”
她小小年纪就跟着他,怀孕又流产,被他吼两句就发烧,现在伤成这样……
陆肆与心脏狠狠一撞!
该死的,他都做了什么混账事!
他愧疚的把小姑娘抱进怀里,大掌抚在她的脑袋,让她紧紧贴近自己的胸膛,“对不起,洛洛,我错了,老婆乖,不要哭了。”
盛洛梨吸了吸鼻子,委屈的要命,“你跟家暴男有什么区别?打完我又来擦药说好话,谁要原谅你……”
“那就不原谅,你打我骂我都可以。”陆肆与执起她的小手不停亲吻,“我们不离婚,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我没真的要离婚啊,可是你不能囚禁我!我必须上学!”盛洛梨苦恼他的患得患失,坚守着自由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