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柱又怎样,我曾经也是柱,那种无力感不还是一样存在。”槙寿郎回应鸦隐的同时,拿起酒杯一口干光。
“诶,你是觉得无论怎么样还是打不过那个无惨吧?”鸦隐笑了笑。
“你想说什么,笑我?我可不怕你笑话,反正是那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鸦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别这么说,你要是觉得鬼杀队杀鬼是种没有意义的事,那我可告诉你……我认识一个人。”
槙寿郎眼睛眯了眯,看向他。
鸦隐晃了晃手指,接着说道:“他叫炭治郎,最近应该是受了伤在本部那边治疗,不然应该回来找我。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会,日之呼吸。”
鸦隐眉毛挑了挑:“你应该听过吧?下次我再跟他见面就让他把那东西传给其他人,他应该不会吝啬。”
鸦隐没有注意到,槙寿郎的神情在这个时候已经变了,手上颤颤巍巍的拿起酒杯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了酒,于是槙寿郎直接抓起小酒坛子来喝。
“那又怎么样?无聊,无谓……”
鸦隐笑着摇了摇头:“日之呼吸呀,我记得是始祖呼吸吧,所以呼吸的起源,如果每个柱都学会的话你觉得那鬼王会是什么表情……”
“闭嘴!”槙寿郎的呵声终于让鸦隐的心神回归了当下,“你以为日之呼吸是谁都可以学会的吗?你以为用日之呼吸就可以杀死那个无惨吗?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里知道这种事情的,可你居然不明白……哪怕是数百年前那位会用日之呼吸天之骄子都没有杀死无惨,你居然觉得我们这些通过好几辈继承良莠不齐的呼吸法就能行?!”
“人类的能力在出生时就注定了,天之骄子不过寥寥数人,余下的尽是庸才,都是不值一文的草芥!”
鸦隐的笑僵住了,手上的杯子轻轻地放了下来,他知道槙寿郎知道关于继国缘一的事,却不知道他知道的这么多。
原来这就是你放弃成为柱的原因吗?
鸦隐抬了抬眼睛,再说道:“没事的,不是还有我吗,我会帮你们”
一道风从鸦隐的耳边刮过,紧接着是罐子砸在墙上破开的声音,槙寿郎居然朝他扔了一个酒罐。
鸦隐眼神错愕,瞬间哑然。
“你小子…看我们的笑话很开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