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秘方于我而言,意义非凡,它不只是几张药方,更是我家族传承多年的中医奇方,我不能做违背祖训的事情啊,还请您能理解我,这方子我真不能给您……”魏宪何深吸一口气,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他胡扯的这些话,就连他自己都不信,但是现在局面已经到这儿了,他一时间脑子也转不出什么聪明的想法来。
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他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射向魏宪何:“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既然能帮你摆平这次的事,也能让你彻底身败名裂。”
“你以为你那些小把戏能瞒得过我?若不是看在这秘方的份上,你早就被我丢出去自生自灭了。”
车内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凝固了一般。
魏宪何的手心已满是汗水,但他咬了咬牙,没有退缩:“老板,我魏宪何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您的恩情我铭记在心。可这秘方传到我这里,我是发过誓的,求求您理解我好不好?”
他故作为难的,用贝齿轻咬下唇,“我愿意用其他方式来报答您,只要能解决这次危机,您要我怎么样都可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老板沉默了片刻,唇角终于勾起一丝冷笑道:“好,很好,你倒是有几分骨气。”
“那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三天之内,解决产品问题,挽回公司声誉,否则,你就等着和你的家族一起承担后果吧。”
说完,老板用力推开车门,大步走了出去,留下魏宪何独自坐在车内,心中满是焦虑与担忧。
魏宪何望着老板离去的背影,心脏还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他知道,这三天就是自己的生死期限,一旦搞不定,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看膏药五小时后是什么情况了。
距离魏宪何一个省份的苏江娴,此时也在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