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质的东西都是无法用光芒掩盖,正因为黑大于白白才能是白。”
“停,我们回归正题,这些哲学问题和政治问题找你五舅去讨论,他一天天的无病呻吟你也跟着学?”
老大笑了下没有在继续这个问题,转而抛出一个问题,“你现在只是名义上上的军委一把手,各大军区能听你的吗?
和乌苏的联邦分管制度比,现在的你和他们有本质上的区别吗?你看本质问题又出来,你是一心报国,奈何有拖后腿的,还有不配合的。
拖后腿的你有名单吗?人家乌苏能玩灯下黑,你呢?总不能什么都靠我们老陈家冲锋陷阵吧?你觉得现实吗?
你也就看我爹有点家国情怀,往死了蹭你这点脸面,可是你别忘了有我娘呢,我娘去京都那一趟就把你的面子给用光了,你现在能活着只是因为我爹的一句话。
现在直白的讲,想要东西可以,你那什么来换呢?我姓陈,陈禾苗的陈!”老大虽然带着并不冷冽的微笑,可是稚嫩的脸上却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寒意。
陈玉树苦笑一下,“那什么换,钱对你们不重要,权你们也不要,你说我能给的起什么?”
“哎,我们可没说什么权我们不要的,但凡我们有选择权,你能坐在这里吗?”
“哎,你就说你想要什么吧,你能坐这里不是没有选择权,而是你爹要撒手,你娘要翻天,你爹为了守住这片安宁把我推到了最前边。
而我作为最前边的那个,就像你说的,只是个空架子,想要让这个架子支棱起来,还是要靠你们,我也是明知不可为而!”
老大收了笑,摸了摸鼻子,满脸贱兮兮的表情,简直就是陈禾苗的翻版,不愧是大傻子的崽!
“哎呀看样子我还是很有实力做个什么谈判专家之类的工作,不就是墨碳嘛,咋还把舅舅愁成这样了?
至于空不空架子,回头你问问老四不就行了,哎呀我还得回家给我娘种地呢,舅舅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