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们,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大好的有志青年,该是胸中有丘壑,而不是心中只有情爱啊!
系统适时出声吐槽。
【宿主,你这是要让我去抢小虫子的饭碗吗?咱们一个言情向的任务,怎么画风突变了呢?】
[那等你因为业绩突出拿到奖金的话,记得给我分成。]
苏姝没有心思跟小七斗嘴,分分钟收拾好自己,见宋宜宁仍然沉浸在图纸里,便轻手轻脚地往外走去。
苏姝出门的一瞬,宋宜宁眸光一动,好一会才再度垂眸看图。
而苏姝顶着一头风中凌乱的长发飞奔回裴玠那屋时,与在外伺候的阿恒大眼瞪小眼。
“长公主,您有事?”
阿恒的心倏然揪起,他家主子重伤可经不起折腾。
苏姝握拳,抵唇轻咳,“我和裴郎要秉烛夜谈,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话落,苏姝越过阿恒,推门进去。
徒留差点石化的阿恒僵硬地转过脖颈,一脸崩溃地看向窗户上两个形似交颈的人影。
裴玠清隽的脸上挂着两轮明显的乌青,想来是硬撑着在等苏姝。
苏姝见他这副憔悴的模样,心里一软,倒是真心实意地解释起来。
当听到河道里打捞出来的棺椁居然是宋宜宁娘亲时,裴玠心口一滞,一向利益至上的商人此刻倒是生出了几丝内疚之心。
“宋家阿姆,怎会在那个棺椁里?”
苏姝爬上裴玠的榻,拉着他躺下,伸手轻拍他的小臂,“如今还不清楚。已经快子时了,早些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苏姝打了一个哈欠,一到床上困劲就上来了。
裴玠从善如流地闭了嘴,没有再问。他嗅着苏姝身上刚沐浴完后自带的清淡香味,只觉得整个人绷紧的神经都松了下来。
屋外是夏夜阵阵蝉鸣,怀里是爱人幽幽体香。
裴玠克制地在苏姝唇角偷了个香,喉头上下滚了一圈,拇指在苏姝滑腻的下巴处来回游弋,轻轻的,又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苏姝困得不行了,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
“裴玠,小命要紧,咱们可别血溅当场。”
裴玠轻笑出声,笑的跟个勾人的妖精似的,“嗯,攒着,以后问你要利息。”
苏姝摆了摆手,咕哝着翻了个身,避开裴玠的伤处在他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