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那个黑龙老弟，断肠人却是有很多话要说.

“既然如此，那就先谢谢这位小朋友了.”

“咳咳！”

说完，断肠人就站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后，他这才抬起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见状，羽翎也是点点头，回了一个相同的手势示意录制已经开始.

不知道为什么，断肠人在羽翎做出那个手势的一瞬间，眼中就开始闪动起了白光.

只见他有些局促的朝着羽翎的虚拟屏幕那个方向挥了挥手，显然是有些不适应.

可断肠人明白自己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只是组织了一下措辞后便扬起了笑容.

“黑龙，你还好吗？我是...你老哥段常仁.”

“我猜你看到我的一瞬间应该会忍不住哭鼻子吧？”

“但我知道，你会强迫自己忍住，即使是没有人在旁边的情况下你也会如此.”

“毕竟...你想要说服自己你是讨厌我的.”

“我已经从羽翎小朋友那里知道了你的状况，不出我所料，你虽然嘴上说着很讨厌我，但还是找了我十年，而且还委曲求全的去当了校工，变成了另一个我.”

十年未见的情绪是不需要酝酿的，即使面前只是虚空，但才刚刚没说几句，他的语气就已经忍不住的哽咽了.

但比起黑龙，他很明显能够更加熟练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呼————”

长呼一口气后，断肠人才摇了摇头继续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