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问:“是名字吗?”
洛安韵点点头,“对,名字。”
女孩思索着,“我叫蝶羽,我没有家,找我的都是坏人,我不能和他们走,他们心术不正。你心肠不坏,我想和你走。可以吗?”
“啊?和我走?可是……”洛安韵愣住,她虽然是公主,但在国安府也没什么话语权,身边除了洛衍洲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她不敢贸然答应。
洛衍洲也出声说:“公主还是不要收留来历不明的人,你捡一些兔子小猫回去养可以,但要是捡一个大活人回去我看还是算了吧。”
“小妹妹,我……”洛安韵垂着眼眸,不知该怎么开口,她自顾不暇,平时捡些小猫小狗回去对她来说就已经很难了。
蝶羽没说话,她摸着洛安韵手腕上的淤青,转头跑进了巷子里。
洛安韵追到了空气,她叹道:“怎么跑的这么快,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看来她也知道会给我们添麻烦,自己走掉了。”洛衍洲扶着她,“公主别担心了,人各有命。”
“我就想着都让我看见了,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嘛。”洛安韵扯着袖子说:“唉,算了,回去吧。”
蝶羽躲在巷口观察着二人的背影,她一溜烟变成了一根簪子,扇子形状,点缀着粉色的钻石,悄无声息的别在了洛安韵的发间。
刚一回国安府,洛安韵就被慕梁之扯到了院子里,下人们见怪不怪,谁都知道他们这位少爷一心情不好就拿公主撒气。
小主,
洛安韵被扯的头皮疼,本就姣好的容颜染上了泪水,她委屈的眨着眼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慕梁之一巴掌甩过去,“不好好在房间待着你去哪儿了?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慕梁之娶了一个顶着虚名的公主吗,你非要别人看我笑话你才满意是吗!”
“相公,我没有。”洛安韵捂着红肿的脸解释,“我是去买菜了,想着晚上给你做些好吃的,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
洛衍洲暗暗攥紧拳头,死死盯着慕梁之,他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可没有公主的命令,他不敢上前。
“我们国安府什么没有啊,用得着你出去买,我看你就是想丢我的脸。”慕梁之扯着她的衣服,哼笑着,“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会背着我出去偷人了吧!”
“相公,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没有!”洛安韵哭的梨花带雨,事实上她连胭脂都没有擦,素面朝天,全靠自身气质支撑着。
“没有,是吗?那给我看看啊!”慕梁之听不进去,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去撕扯她的衣服,羞辱她。
洛安韵紧紧抓着胸前的衣服,她心碎了一地,无助喊着,“你怎么能这么羞辱我,我们是夫妻啊。”
慕梁之拽着她,“没有为什么不敢给我看,你心虚什么?”
洛衍洲彻底忍不了了,他两步上前,掐住慕梁之的手腕,冷声道:“够了,放手。公主清清白白,容不得你折辱她。”
慕梁之越说越过分,“你一个奴才也敢插手主子之间的事情,我早就看你们两个不对劲了,怕不是早就背着我行了苟且之事。”
洛衍洲手劲加重,“你怎么侮辱我都行,但你不能说公主,她对你一心一意,从无二心,你怎么能如此说她。”
疼痛感让慕梁之面部扭曲,他咬着牙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嘴上一点不饶人,“我的家事也轮得到你来插手,狗奴才还有没有点规矩,要不要我教教你!”
洛安韵擦着脸上的泪,忙去制止,“衍洲,你快放手。”
洛衍洲为她抱不平,“公主,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要忍气吞声多久!”
“可我们终究是夫妻,是一体的。”洛安韵劝道:“衍洲,放手吧。日子还要继续往下过,我们做事要考虑后果的。”
“公主……”洛衍洲心疼却也无可奈何,他不过就是个侍卫,他松开了攥着慕梁之的手,往后退去。
“这事可没完。”慕梁之揉着手腕,对着下人们吼道:“你们都是死的啊,抓住他,教教他我们国安府的规矩。”
话落,几个家丁拎着粗重的棍子,将洛衍洲压在了院中的石桌上,他没反抗,不想让公主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