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的信内容和傅子骞的大差不差,多了一些傅衡对她的思念之情,红衣看完之后已经泣不成声。
“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早点认我,为什么看我时不现身,”红衣抓住傅子骞的衣袖,“哥哥,你告诉我他说的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假的,都是假的,”傅子骞的声音变得哽咽,“他惯会装的……”
朱元元默默捡起被傅子骞揉成团的信纸,慢慢展平快速扫了一眼,然后折好收了起来。
她刚偷偷看了包袱里的东西,大部分是银票和地契,保守估计有几百万两银子,还有几张没有裱起来的画和一些小物件。
傅衡还真是信任她,这么多银票随便就扔给她了。
她拿着包袱走到兄妹两人面前,“他好像没有骗你们,这里有很多银票,还有几张画,你们要不要看看?”
傅子骞眼睛瞥向朱元元手中的包袱,身体却没动。
红衣没有动银票和地契,而是把那几张画拿出来,一张一张仔细瞧看。
第一张画的是位身穿绿色襦裙的女子,小腹微微隆起,靠在床榻上,一手持书,一手拿着紫葡萄往嘴里送,容颜俏丽,长相与红衣有几分相似。
“这是……”红衣把画像拿给傅子骞看,声音哽咽,“哥哥,这是母亲吗?”
傅子骞看了一眼后,便闭上双眼,眼角闪着泪光,“是,是母亲刚刚怀上你的时候,是陆南珍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是父母恩爱有加的时候,是父亲为母亲画的最后一幅画。”
红衣把画里的人看了又看,脸上的面巾已经湿透了,她仔细收好母亲珍贵的画像,又打开下一幅画。
这张画里是一个小婴儿,手里拿着拨浪鼓玩得正开心。
红衣认出了自己,准确来说她认出了婴儿手里的拨浪鼓,那是她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