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血燕窝?”
景韫昭方才没在府上,也没去松鹤堂给老夫人请安,这会儿刚回府,还不知道苏璃棠和江晚霜之间的事情。
武峰又把这事儿重新说了一遍。
“要属下说,这事儿确实不怪苏姨娘,估计江姨娘也是看着她好欺负,才这般针对她。”
好欺负?
景韫昭挑下眉不置一词。
没人比他清楚这女人也是个有脾气的。
就像那些野猫儿,温顺的时候任你摆布,若是把她惹毛了,就会狠狠咬你一口。
就比如在床上时,舒服的时候像猫儿似的娇娇软软哼着,不舒服的时候对他又哭又咬。
对面站着的江晚霜,景韫昭知道是他父亲的新妾室,对此他只有厌恶。
更不喜的是江晚霜那张脸,和他母亲有一两分相似。
但他更憎恶国公爷,找来这么一个女人当母亲的影子。
这厢,苏璃棠和江晚霜不欢而散。
走时江晚霜脸上都是恼怒,没占到一点便宜。
苏璃棠也转身回去,正好看见了前面的景韫昭,哪怕不情愿,也得上前给他这个“二爷”行礼。
二月正值开春,也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苏璃棠依旧怕冷,冷风拂过脸颊,吹的她双眼通红,眼底含了一层水雾。
这在某人看来,就像是她受了委屈,被江晚霜欺负似的。
“出息,不就是一碗血燕窝。”
“......”
他在说什么?
苏璃棠听不懂。
冷风吹过时,她抖了下身子,又吸了下鼻子,泛红的眼眸看着更委屈了。
景韫昭有些不耐烦:“别哭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
苏璃棠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二爷,你是什么病又犯了吗, 怎么开始胡言乱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