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硕有公务在身,最近没在京城。
他和苏清悦的婚事定在年初,过段日子就会回来准备婚礼的事宜。
按着礼数,苏璃棠来到两位小姐面前,给她们施了一礼。
景初柠是府上年纪最小的,被宠着长大,性子跋扈张扬些,说话也心直口快、口无遮拦的。
她上下打量着苏璃棠,撇了撇嘴:“一看就是狐媚子相,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女人。”
嘴上说着嘲讽的话,那眼神却没从苏璃棠身上移开,明显是嫉妒。
景初柠从小对自己的容貌自信惯了,如今又见苏璃棠的样貌在她之上,那肌肤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又怎能服气。
不是说纳回来的是一个病秧子吗, 怎么看也不像生病的样子。
苏璃棠在庭芳楼待的久了,知道女人之间的那些勾心斗角,也能看出景初柠对她的敌意来自哪里,不紧不慢的驳回去:“看人不能只看外在,只凭一个外貌就下结论,五小姐未免肤浅了。”
景初柠没想到她会顶嘴,本以为是个软柿子,却还有些脾气。
景初柠本想还嘴,但碍于老夫人和靖国公都在,忍下了这口恶气,心里却记上苏璃棠一笔。
景知意倒是冲苏璃棠点头微笑,没有说任何挤兑的话,性子很是温婉。
老夫人今晚很是高兴,连喝了几杯酒,景暮笙也陪着她喝了两杯。
没过一会儿,景暮笙便先离席了,狭长的眼尾染上绯红,不知是不是醉了酒。
苏璃棠安静吃着饭菜,突然体内涌现热潮,脸色霎间变了,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拿稳。
今晚醉香又发作了。
苏璃棠坚持了一会儿,身子越来越难受,怕被其他人看出异样,赶紧寻个理由先回去了。
没走几步,苏璃棠便开始轻喘,身子软的寸步难行。
“姨娘怎么了,是不是病情又复发了?”喜桃看她脸色泛着潮红,以为她前段时间的风寒没好利索,摸了摸她的额头,吓得惊呼:“您的额头怎么这般烫,奴婢得赶紧去找大夫来给您瞧瞧!”
苏璃棠难受的喘着气息,对喜桃道:“都这般晚了,就不用这么麻烦的找大夫了,帮我找盆凉水过来,我自己能医。”
知道她会点医术,喜桃也没觉得不妥。
不过这里离洛华苑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喜桃看苏璃棠很难坚持过去,便扶她在廊下坐着:“姨娘先在这里坐会儿,等奴婢回来。”
等喜桃离开后,苏璃棠坐在廊下怕被路过的下人发现异常,便去了就近处的院子里。
平日里若是府上有宴会,这处院子是供客人休息的地方。
这里不是主院,院子里也不会有下人看守,苏璃棠推门进屋,屋子里一片漆黑。
她本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但靠近床边时,却听到了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苏璃棠惊了一下,没想到这客房里还有其他男人在。
她正欲赶紧离开,一只大手蓦地攥住她的手腕,猛然把她拽上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