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琳儿的这娃,指定是这世上顶顶可爱的宝贝!马上就能见面啦,不知道是像我多一点,还是像琳儿多一点呢。”
“哐当!”一声巨响,院门被猛地撞开。
只见龚玮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他身着深灰色长袍,袍上黑色暗纹似隐藏的漩涡,透着沉稳与威严。
此刻,他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像麻花般纠结,眼神中射出审视的寒光,仿佛要把萧崇明看穿。
脸上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表情,仿佛在说:“今儿个非得弄出个结果不可!”
他一看到萧崇明那一脸笃定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寻思:“这小子咋跟没事儿人似的?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不可能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嘴上却强硬地冷哼一声,故意扯着嗓子,提高音量,带着嘲讽地说道:“咋个,你还不信老子说的话嗦?你这小子,莫不是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心里有鬼,才在这儿装得这么镇定自若吧?我看你就像那偷腥的猫,还在这儿假正经!”说完,眼睛死死地盯着萧崇明,那眼神恨不得在他脸上挖出个洞,找出破绽来。
萧崇明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懵圈了,他心里直犯嘀咕:“这老丈人今儿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突然跟疯狗似的乱咬人?”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笑嘻嘻地看着龚玮祺,眼神里努力保持着信任,说道:“岳父大人,您这说的是啥话呀?我对龚琳那可是放一百二十个心,她就像那纯洁的白莲,咋可能给我戴绿帽子噻。她肚子里的娃娃,那铁定是我萧崇明的种,错不了!给您可别再拿这种不靠谱的事儿来打趣我咯,要是传出去,不得笑掉人家大牙呀!”说完,还特自信地拍了拍胸脯,那“砰砰”的声音,就像在给自己的话盖上钢印。
龚玮祺心里头的疑惑更重了,可他就是不死心。
眉头皱得愈发厉害,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脸上写满了疑惑与急切。
他往前迈了一大步,几乎要贴到萧崇明身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崇明,像要喷出火来,大声吼道:“你,你就真这么死鸭子嘴硬,肯定她肚子里那娃娃不是别人的,就一定是你的?你小子可别到时候哭都找不着调儿,要是有啥猫腻,趁早跟老子坦白,不然,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萧崇明不仅没生气,反倒觉得这场景有点滑稽可笑。
他挑了挑眉毛,带着一丝戏谑地反问:“那岳父大人,您倒是说说,要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嘛?难道您心里头已经给我娃找好别的爹啦?可别在这儿瞎猜疑,坏了琳儿的名声哟。您这脑洞开得比那无底洞还大,啥稀奇古怪的想法都有。”说完,似笑非笑地瞅着龚玮祺,那眼神仿佛在说:“您可别再开这种没边儿的玩笑咯,省省吧您呐!”
这一下,龚玮祺被怼得哑口无言,脸着“唰”地一下红透了,红得就像刚从锅里捞出来的煮熟螃蟹。
他憋了老半天,气得连喊了三声:“好!好!好!”
然后猛地一甩袖子,“啪”的一声,那袖子甩得跟鞭炮炸响似的,紧接着“砰”的一声,用力摔门就走。
那架势,活脱脱像个点着了的炮仗,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这小子,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哼,我就不信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非得把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萧崇明看着恼羞成怒的老丈人,挠了挠头,一脸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