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塞燕之前就好几次守着萧崇明,一心想跟他好好唠唠,可每次都不凑巧,就好像老天爷故意跟她作对似的。
今儿个眼睁睁看着萧崇明离开,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那笑容就像盛开的花朵。
小声嘀咕着:“嘿嘿,机会这不就来了嘛。看我今儿个怎么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就算把他的嘴撬开,我也得问出个所以然来。”
她估摸着萧崇明出去得一会儿才能回来,时间还够,今儿个她铁了心要把萧崇明留下,问个明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萧崇明,你这是要上哪儿去啊?”
丁祺那尖锐的声音,像破锣般冷不丁地划破了安静的空气,“哐当”一声,惊得一旁树上的鸟儿“扑棱棱”飞起,扑腾着翅膀慌乱地逃离。
“丁祺,你是?”
萧崇明扭头看向丁祺,微微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疑惑,那表情就像在看一个从天而降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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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暗自犯嘀咕,就自己这机灵劲儿,刚刚咋就没察觉到这家伙是咋冒出来的呢,
看来这丁祺藏得够深啊,指不定憋着啥坏水呢,说不定是想把我卖了还让我帮他数钱。
“丁祺也是你能叫的?你个小凡人,得喊我一声前辈!”
丁祺仰着脑袋,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一脸嚣张跋扈的模样,那鼻孔简直要朝天了,都能看见他的鼻毛在风中颤抖。
他斜着眼睛,像看蝼蚁般瞟了萧崇明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心里想着:“哼,你个小毛孩,也敢直接叫老子名字,看老子不好好整治整治你,让你知道知道啥叫规矩!我要让你明白,在老子面前,你就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爬虫!”
“丁前辈,您半道上把我拦下,是想干啥子嘛?”
萧崇明皱着眉头,心里顿时警惕起来,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浑身的神经都紧绷着。
寻思着这家伙突然冒出来,指定没憋啥好屁,说不定是想谋财害命呢。
不过又一转念,前段时间自己在灵宝阁可是花了老多钱买了些能防身的宝贝,
有这些玩意儿在身上,心里也就没那么慌了,就像怀里揣了个定心丸。
只要这丁祺敢动手,就凭自己的防御手段,咋着也能撑到家族的护卫赶来,到时候就让他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干啥?你说干啥?听说你最近发了笔大财,老子想找你借点灵石花花。你放心,等老子修为大涨,肯定翻倍还你!”
丁祺皮笑肉不笑地冷笑着开口,那笑容跟冬天的西北风似的,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仿佛能把空气都冻结成冰碴子。
他心里想着,就算是动手抢,也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然传出去,自己在龚家的脸可就丢光了,以后还怎么在龚家混。
“哦,原来是要借灵石啊,这个,我能说不借吗?”
萧崇明故意这么一问,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神情仿佛在说:“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样,你以为我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你不借?”
丁祺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坏笑,就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那笑容里满是奸诈。
心里乐开了花,想着:“嘿,你这不就上钩了嘛。不借,正好有借口收拾你,看你还能横到哪儿去。我非得让你知道,跟老子作对没有好下场!”
“我借,可是,我身上真没多少灵石啊。”
萧崇明一脸无奈地皱着眉头,脸上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仿佛真的被为难到了,那演技简直可以去参加天庭的戏剧大赛了。
心里却想着:“这家伙摆明了就是来讹人的,我得想个办法脱身才行,可不能让他得逞。我萧崇明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想从我这儿讹灵石,门儿都没有,窗户都不会给你留!”
“萧崇明,你今儿个就是不借,也得借!不然,就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