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
那么多推脱的理由,我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装病?
求助的目光当即落在了嬴政的身上,“陛下,我感觉我还可以再为大秦效力二十载!”
“真的,我感觉我还有救,没他说的这么严重。”
“就您来看望我的这一会儿,我感觉我都好了不少!”
“陛下,您就是末将的灵丹妙药啊陛下!”
邓青:“陛下您听听,这病得多重啊,都开始说胡话了。”
王翦:你踏马故意的是不是?是不是有病!
“末将虽病,陛下独忍弃臣乎?”
嬴政沉默。
西风震惊。
邓青错愕。
扶苏眼睛晶亮。
金刚鹦鹉暗暗将此话记在鸟语录上。
王贲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家老爹。
历史,总是有它惊人的修复性的,即使修复过程中出现一点偏差...
嬴政:“将军说笑了,朕是什么人,将军你还不清楚么?”
“朕和曾祖父不一样,做不出那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
因消息滞后,刚刚赶到的嬴稷和白起皆沉默了一下。
白起(嫌弃)看了一眼嬴稷,“都怪你,要不是你走的这么慢,起怎会错过最精彩的那一幕!”
嬴稷:“你走的快,那你倒是直接走啊,等寡人做什么?自己错过了还埋怨寡人?”
金刚鹦鹉站在扶苏头顶,伸出一只翅膀指了指这两人,对着王翦道:“来,跟我一起念——”
“君若不行,寡人恨君!”
王翦:……
嬴稷:……
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嬴政打破了这沉寂的氛围。
“那么,王翦将军,这海战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