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有这种人在,上官靖这个疯子真的需要假死脱身吗!?
真的需要自己一个镇国大将军奔波千里去收尸吗!?
被拖出房门的那一刻,萧濯看向床榻上略显苍白的人顿时就恍然大悟,果然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啊。
自己的命也不过是算计的筹码之一。
好兄弟啊,你上当了!上了一条全是心眼子的贼船!这辈子都得被人吃的死死的啦!
林时,你自求多福吧。
想通这一切之后,被人拖出来扔到庭院空地上的萧濯,起身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满脸惶恐的回去找军师写折子去了。
上官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自己真的不敢惹。
上官靖是一个有钱无德的疯子,萧家军不能惹啊!
写折子去!
——
看着案几上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折子,谢衡陷入了沉思。
这几日探子回报,几个亲王可是心思开始活络了不少,似乎不满一个宫人之子坐上如今的金銮殿。
至于一向畏惧谢衡的几个亲王是被何人挑起的心思,谢衡心底里头也猜出来了。
狡兔三窟,免其死耳。
上官靖果然是狡猾。
这样子都弄不死他!
自此,谢衡终于窥见了上官靖的全盘算计。
先是在陀山一行之中就认出了林时乃是前世的江宁,想要诱拐林时不成,便想方设法让自己心软将人暂时交到他手里。
又借着三年之期明目张胆的诱哄着阿时与他在临安城拜堂成亲,借着成亲的名头肆无忌惮的讨阿时的欢心,想方设法的算计阿时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