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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屋檐下挂着的一排红灯笼,林时蹲在角落里气愤道:“阿吉,我想要把那些灯笼全给扯下来,踩上好几脚,就跟踩在上官靖的脸上一样。”

阿吉啃着一个包子,蹲在林时身后,无奈道:“公子,这种事你想想就好了,照奴说啊,公子最好这两日安分些莫要惹是生非。”

闻言,林时回头,怒道:“为什么?我现在非常想去打一顿上官靖!”

阿吉啃着包子,瞧着林时有些无语道:“公子啊,你原先就打着来上官府骗吃骗喝的念头,如今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你就不要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了。”

林时怒道:“你是谁的人啊?你现在是帮谁说话啊?”

“公子,奴说的都是事实啊,你不能否认自己的坏心思啊?你更不能因为恼羞成怒就不承认啊?”

阿吉跟没瞧见林时的黑脸一样,自顾自道:“公子啊,别说奴没有劝过你,上官家主吩咐了待会你得过去试穿一下婚服,可别在这里躲了,快出去吧。”

林时拔着地上的草,不甘心道:“就这么让上官靖得逞,我不服气。”

“公子,这可轮不到你服不服气,听话些配合上官家主的行事,免得两日后呃呃呃遭罪。”阿吉遮遮掩掩道。

林时又拔了一根草,小声道:“我现在就很遭罪!”

瞧着不开窍的自家公子,阿吉恨铁不成钢地道:“公子啊,男子与男子结为夫妻也不少见,你就放宽心一些,莫要再闹性子了。”

挪着身子靠近林时,阿吉贴在林时的耳旁低语:“有一些男子在床上总是过于残暴些,公子好歹顺着上官大人的意啊,到时候洞房的时候也好说话,不那么受罪啊!”

林时:!?

一巴掌扇在阿吉的脑门上,林时气道:“说什么呢!他说过不、不跟我做这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