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道:“你倒是跟萧濯学那无赖行径。”
听出谢衡在笑他,段一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管这法子无赖不无赖,有用就行。所以摄政王能不能看在我与你十余年交情的份上,帮本官处理好萧濯这个麻烦。”
见好友的迫不及待想要甩掉萧濯这个烫手山芋的样子,谢衡难得开玩笑道:“不如你就在本王府中住下。”
听到这话,段一鸿的第一反应不是责怪谢衡到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心情开玩笑,而是想起刚刚在亭子里遇见的那位公子。
“见不见萧濯?给个准话。”段一鸿回神,径直问道。
谢衡抬头,透过窗户眺望远处的蓝天白云,沉声道:“自然是要见上一面的。”
如今听到萧濯托好友转告他的话,他隐隐约约好像能猜到这次萧濯冒死归京的意图。
要真如他所预料的那般,那么他倒也算上的上守得云开见月明。
“那就好,你要真的不见他,下官恐怕真的凭着交情以下犯上,拿着那些迷药下在摄政王你的茶水里头,将你绑去见萧濯。”
谢衡:“能给本王下药的人,恐怕满京城里头都找不出一个。”
“谢衡,你这口出狂言的桀骜模样,一如小时候那般令我不服啊。”段一鸿一想到当初国子监和谢衡同窗的那几年就气个半死。
谢衡道:“你小时候不学无术被夫子打手心的模样,本王还历历在目。”
段一鸿气的起身就往门外走,他就不该觉得谢衡当了摄政王后能收敛一下他那桀骜讨打的性子。